舌头舔着,接着又把赤裸的右脚放在嘴边,吮吸着散发着酸臭味的白嫩脚趾。
虽然凭借柔韧的身躯,安卡依然标准地完成了翻滚动作,但她站定后略微有些错愕的表情告诉我,那根异物绝对产生了不小的影响。
如此数日,张大年被这羞辱折磨得几近崩溃,夜夜难眠,脑海中尽是柳娇娇那浪荡的身子和林浩得意的笑脸。
零号女刑警的头用力向後仰起,脸上露出妖艳的表情,新八看到这个样子,也忍不住没命的深深插入。
“哪有的事,没你的同意我敢吗?”我一边说谎一边隔着那条小小的丁字裤摸着她的会阴。
我本来是想把她的内裤脱下来,搞完之后就把裤子放到自己口袋里拿回家里作为留念的。